【骁艮】注定（中）
送给 亲爱的 @阿良 的生日贺文，依旧全文严重ooc，崩坏严重。
私设男男和男女在一起一样普遍。看文时，请一定不要带着脑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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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八）
戏如约杀青了。
庆功宴是在戏中拍摄舞会的“夜上海”举行，会场布置的和剧中一样，夜枭的出场一如既往惊艳四座。经过细致剪裁的黑色西装，衬得他越发挺拔迷人。
“毓骁，快来，这边好多你的影迷呢。”夜枭举着手机，一副和毓骁十分亲密的样子。
“夜枭先生，能问你几个问题吗？”娱乐记者们一拥而上，一瞬间就把夜枭淹没在人群中。
而角落里的主角艮墨池，反而无人问津。普通而素雅的西服，显得他分外的不起眼。
正如剧中那场舞会一样，毓骁并没有到场，他奔跑着，在夜上海的胡同中，寻找着他的艮墨池。
“请问，墨池是住在这吗？”毓骁曾跟踪他到过这。
“墨池……，他……”开门的中年男人一脸茫然，随后变成了恐慌。“不，不！先生，你找错地方了！”他慌里慌张的要关门，但为时已晚。
毓骁从门缝中看到了墙上的一张遗像。
一张艮墨池的遗像。
他死了？不!这不可能！他们分明前几天才刚刚许下誓约！
“墨池死了。他早就已经死了。”
他想起了过去的种种，想起了他们的每一次牵手，想起了桃花溪谷中的吻。一切明明都是那样的真实，难道都是一场梦吗？
“请您告诉我墨池是什么时候去世的？您是他的父亲吗？”毓骁恳求道，用着已经沙哑的声音。
“不，我是墨池的哥哥，他死了，早在二十年前，就已经死了。”男人不容置疑的声音传入毓骁的耳中，轰炸着他的大脑。“二十年前，他死在了最爱的人的怀里。”
男人打开门，将毓骁放进屋中，毓骁跌跌撞撞的走到遗像跟前，用颤抖的双手扶上遗像：“墨池，墨池你告诉我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？”
早已泛黄的照片，20岁的艮墨池，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向毓骁证明，男人说的句句属实。
“墨池，你早就死去了是吗？那你又回到这里是为了什么呢？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？”毓骁问着。
艮墨池笑的神秘。
（九）
夜枭穿着笔挺的西装，在舞厅中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，“这毓骁跑到哪里去了，怎么还没来？”他一边嗔怪着，一遍又不时的探头，焦急的等待中。
“夜枭，毓骁还没来吗？”
夜枭听到熟悉的声音，一抬头，果然是毓老爷，而站在他身边的人，
并不是毓太太。
“夜枭，我是艮墨池。”他微微欠身，笑的倾国倾城。
夜枭怔住。他本以为，艮墨池的目标是毓骁，没想到连年近半百的毓老爷都能勾搭到，真是厉害。
“哦，艮先生啊。怎么今天没让毓骁陪你来吗？”夜枭冷冷的看着他，心想要是毓骁看到这一幕该是什么表情呢？想着想着，竟笑出了声。
可毓骁始终没有来。
舞曲换了一首又一首，夜枭在舞池中摇曳着身姿，目光却紧紧盯着艮墨池。艮墨池静静的靠在毓老先生的肩膀上，闭着眼，脸上是夜枭看不懂的神情。
夜枭越发迷糊了。
“小米，你快去毓府请毓夫人和毓少爷过来。”夜枭悄悄对身边的侍从吩咐道。
想到毓骁和毓夫人看到这画面的情景，一丝得意浮现在他的脸上，嘴角蔓延着恶毒的笑容。
深夜的上海，小玉飞快的跑到毓府的门口，叩响了毓府的大门。
“一定要请少爷和夫人吗？”管家看着已经熄灭的灯，迟疑道，“少爷和夫人已经睡下了。”
“一定要，事关毓老爷，很重要。”小米强调到。小米是个伶俐的小厮，不然夜枭也不会一直随身带着。
两人点燃了一盏灯，在毓府中幽幽地走着。经过花园时，小米突然顿住。
“毓管家，你看！那……那……”小米脸色煞白。
前边的亭子中，一身白衣的女鬼，咿咿呀呀的唱着，水袖翻飞，身形诡异。在青色的灯光映衬下，越发显得恐怖骇人。
管家轻轻的说：“别怕，是夫人，夫人以前是个戏子。”
小米还是觉得头皮发麻，但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。
“啊！”一声惨叫，小米跌坐在地。
管家抬头，也吓得不轻。“夫人！夫人！”
哪里有什么唱戏的毓夫人,只有白一点毓夫人，被挂在廊上，宽大的戏袍，被风吹起，双目圆睁，身体早已僵硬。
整个毓府充满着她幽怨的绝唱，“妾本卑微身，被赎戏台上，蒙恩数十年……”
这毓夫人并不是毓骁的生母，只不过是毓老先生的一个偏房，出身只是一个卑微的戏子，因此二十年来从未得到毓府人的正眼相待。
而毓老先生也没有爱过她，从来没有。
甚至，她发现，她都比不上一个只来了府中几个月的小医生。
今晚，毓老爷打了她两个耳光，挽起小医生的手，从她面前走过。艮墨池低着头，路过她身边时，轻声说到：“对不起，我只要一晚，一晚后，我就会离开。”
毓夫人没有听懂艮墨池的意思。她只知道老爷已经被这个小医生抢走了。
毓夫人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活着的意义，那么便去死吧，死了就解脱了。
（十）
此刻的毓骁还在巷子里，他尚不知晓发生了什么，也不清楚一切都是怎么一回事。
艮墨池是一个二十年前就死掉的人！那和他共许终身的人有是谁？
经过“夜上海”的时候，突然想起今天有夜枭家的舞会。
蓦地，在已经散场的门后，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。
艮墨池站在那，静静的看着他，面容沉静而冷漠，“舞会已经散场了，先生请离开吧。”语气仿佛两人从不相识一般。
“墨池，墨池你没死，对不对？”毓骁狂奔向他，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。
艮墨池身后的门开了，他微笑着转身，缓缓走进屋内，眼泪瞬间夺眶而出。
“先生，要来一杯红酒吗？”艮墨池说着，用银盘端起红酒，走向毓骁。
墨池，我已经知道了一切，我知道这是跨越时空的报复。但是没关系，只要是你亲手端来的，就算是毒药，又有什么关系呢。
毓骁闭了眼，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。
……
故事的结尾，被艮墨池击晕的夜枭醒了过来，举起手中的枪，结束了这一切。
（十一）
一切的一切，不过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。艮墨池本不叫艮墨池，他没有名字，只有一个代号——十二。
艮墨池并不是一个医生，他是一个孤儿，被一个特务头子养大，并经过了五年的训练的特务。
他的任务是取得毓老先生手中的绝密资料，并在事成后杀人灭口。
为此，他整了容，冒充毓老先生二十年前的情人——艮墨池，让毓老先生相信他是艮墨池的转世，让他相信前世今生，并最终让毓老先生将资料亲手交给他。
至于毓骁，他见到了艮墨池的哥哥，知道了关于艮墨池的一切，不论他有没有猜到最终的真相，组织都不可能让他活下去。
唯一的意外是，他爱上了毓骁。
偏偏还必须由他亲手杀了毓骁。
他怎么那么傻呢？明知有毒，为什么还要喝下去呢？
他抱着毓骁痛哭不已，却没注意到身后举起枪的夜枭。